“不是这辆丰田埃尔法,我换车了。”

        坐进雷克萨斯LM,秦歌m0了m0座椅,两眼放光,数不清第多少次感叹道:“周总真是够可以的。”

        秦颂对妹妹无话可说:“还‘周总’呢,你隔空拍他马P,人家也听不见。家里从小也没亏待过你,至于看见辆商务车就两眼放光吗?”

        秦歌开始倒苦水:“姐,你有所不知,家里最近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在我毕业回来接班之前,公司只能靠着姐夫的帮扶苟延残喘,能熬一时是一时。”

        “也算我们倒霉,摊上老秦这个爹。公司不景气,照理说应该勒紧K腰带过日子,他倒好,整天侍弄些名贵的花花草草,一看见合心意的就要往家里搬,哐哐往外砸钱。”

        “最近这段时间,他更是变本加厉。有时钱不够了,便克扣我的生活费。我在英国过得苦哈哈的,如果不是你每个月都补贴我,真的只能一便士掰成两半花,哪有坐这车的待遇。”

        抚m0着妹妹的长发,秦颂嗓子g涩得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能理解了。”

        迎上妹妹不解的目光,秦颂缓缓道:“能理解你为什么宁肯频繁染发,也不愿意辞去在何nV士那边的兼职。”

        半年前,秦颂突然得知妹妹要在假期来平川找何nV士。起初她深感不安,担心妹妹的内心会受到伤害。要知道何nV士已经把三个nV儿作为旧生活的一部分埋葬在过去,绝不可能因为孩子大了跑回来喊她一声妈,就把土里的东西挖出来当作宝贝捧着。如果妹妹是想从何nV士那里寻求母Ai的慰藉,那她一定会被伤得T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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