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张嘴说了些什么，但碍于程亚把剩下的人都叫到了一边，一群人吵吵嚷嚷，完全盖过了男孩本就不大的声音。
秦颂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她不耐烦地皱眉：“你给我再过来点，声音那么小，专门说给自己听呢。”
男孩似乎因为nV人的不悦吓了一跳，赶紧往前移步。他鼓起勇气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nV人，紧张地轻咬下唇。
“说话啊！”秦颂最讨厌男人磨磨唧唧的。
可能是被她陡然提高的声量再一次吓着了，胆小的男孩猝不及防地“扑通”跪下。秦颂见他这副溃不成军的模样，竭力克制住内心的笑意，忽然玩心大起，紧绷着脸看向他。
察觉她面sE不虞，男孩彻底慌了阵脚，勉强扯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秦颂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出来，否则就破功了。
&人冷若冰霜的表情让男孩倍感惊慌，他也不明白今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彭姐口中的大主顾不快，想到自己奖金不保，男孩失落地垂下眼帘，泪水霎时盈满眼眶。再抬眼迎上nV人的目光时，晶莹的泪珠已顺着挺拔的鼻梁滚滚而下。
不愿使nV人更感厌烦，男孩手忙脚乱地想去擦泪，却听得nV人缓缓发话：“继续哭。”
语气不容拒绝。
男孩愣神，他有片刻的错觉，nV人的声音里似有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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