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牧记得小嬛说过御印就在锦囊里,而唯一可能存放的地方,可能就是在这个被黑线缝合的夹层里,至於夹层里会出现什麽东西,就难以预料了。

        带着忐忑的心情,穆牧拆下夹层里的黑线。

        夹层里面有张绢纸,摊开绢纸,上头画着有老梅翠竹互映,弄喜飞鸟一对,右上角空白处还有一个方印,是当今皇帝的御印「御书之宝」。

        这画作穆牧也是第一次看见,画中的御印应该是真的,然而构图和笔触就让人不敢领教了,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作品,以穆牧几年学画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绝非名家之笔,甚至笔法之粗略,作画的人若不是初学者就是小孩子。

        这并非名家之笔的推论反倒让穆牧为自己莽撞的主意感到害怕,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照刚才大厅的态势看来,此举要是穿了梆,大家一定会被抓进官府,韩允言他们虽然没有表明身份,但是终究是禁军,官官相护是必然的结果,穆牧就不同了,他一个叛臣之子,一旦进了衙门,难保能活着出来。

        穆牧暗中希望身旁这位军爷别要是个读书人才好。

        「除了这皇帝的御印之外,画里还说有些什麽吗?」领队探头看着穆牧手上的绢纸,小声地问。

        其实如果没看到穆牧手上的包紮,光是看他微微颤抖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出於恭敬,再加上绢画是被小心地缝在锦囊里,更可以加强可信度,穆牧知道这个猜测不一定正确,但是也只能见招拆招,将计就计了。

        穆牧开始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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