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吃多了,精液像水喉闩不紧的易泄。

        他拉开温棉棉的衣服,在温棉棉的肚脐处游连,那黏稠就这样在他反反覆覆磨蹭的情况下拉成一条多线桥。

        宋书扬一直眼巴巴看着温棉棉,直到温棉棉抬起头时,那张嫣红的唇终於忍不住轻笑起来。

        “软软。”

        宋书扬虽然性子软,但他无疑是极好看的,那种好看就长相很乾净,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杂质和算计,只消一眼就能看穿他。

        这刻他头发稍稍翘起像是刚睡醒的模样,本来狼狈的模样已经挂上别的面具,像一条学会勾引主人的银狐犬。

        白色的棉衣他穿起来有种特别奶乎乎的男生风,这刻他就顶着这张脸,这魔性的纯欲感表达着自己的诉苦——他想要温棉棉。

        “软软和我做爱,好不好?”

        “不会痛的,我会护着你。”

        温棉棉被压在门边,在她点头那一瞬,宋书扬高兴得把温棉棉抱起来傻笑着,然後两个人双双倒在床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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