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父母提起她那户要搬走,卢影才问:“什麽那户?”
“你忘了?就以前很常欺负你的那个顽皮女孩,我们以前住的旧区不就有几间房子吗?要不然当时妈怎麽知道她住哪,她就住我们租给她家的房子,不过现在要搬啦,听说男人跑了,女人疯了,剩下两个女儿。”
“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之後怎生活??”
卢影求着母亲把她们的租金降低一半,可惜最後两姊妹还是负担不起,姐姐说要带着妹妹去寄住别人家,走到哪了也没有说。
卢影再次见温棉棉,就是她进来当随行保姆。最初他只是觉得人有相似,後来查看当年的租契资料,才发现她真的是当年的小女孩。
曾经那麽嚣张不可一世的小公主,怯怯懦懦地住进来,当一个保姆。
卢影回想着,又接着说:“我想她是对於家庭这个字本来就很敏感,才会这麽紧张??她长期寄人篱下,很害怕会被别人讨厌。”
四周静默了一瞬间。
“所以,她刚刚是害怕队长家人不喜欢她?”
几个男人瞬间便心痛起来,还想问卢影怎麽知道的?不过温棉棉已经换好鞋子,穿着即弃拖鞋走进来,嘴里还吮着充满麦精的管子,目露好奇:“你们挡在走廊作什麽呀?是在说我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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