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眼前的人再怎么变脾气却仍是老样子,容易急躁,没有耐心,即使他教了千遍万遍。

        在哲走到门口手碰到门把手时,背后响起挽留声,“乖狗,不打你了。”哲装作谁稀罕的样子转过身哼一声又快速转回去。

        “乖狗,主人保证。”

        坐回自己给自己特意加了软垫的小凳子,哲表情高傲地抱住琵琶,像是得了重大奖项的琵琶大师,青儿没有再拍打乱弹的手,而是改为用自己的手指一次次挪动放错的手指,在人故意放错故意乱弹时捏住指尖略重地掐在指腹。

        “啊!”哲叫得很大声,像是非常痛的样子,但实际上那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深知面前人秉性的青儿也清楚对方是装的,青儿捏住方才掐过的手指头,“不痛不痛,主人给你揉揉。”哄小孩子似地又吹又揉。

        指腹被摩擦的酥酥的热热的,很舒服,哲哼哼着别的手指也翘了起来,“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痛。”

        “都痛啊”五根手指的指腹一一揉过,指尖抵着指尖向深处摸去,“嗯……”整个手掌心都是麻麻酥酥的,站在身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转到了身后,说好教他弹琵琶手却来到琵琶下摸在他的腹部。

        弹琵琶戴的假指甲轻轻刮过腹部肌肉,哲的呼吸逐渐粗重,“主人”“主人在,乖狗,站起来,主人教你如何站立弹琵琶。”哲乖乖地站了起来,身后传来指示,让他怎么抱琵琶,哪根手指放在哪根弦,哲一一照做。

        一样的手指,第二主人弹出来的宛若天籁,而自己的却仿佛乌鸦在叫,哲很不开心,“主人,乖狗弹不好。”钻进衣摆的手已不知不觉摸在胸部,在硕大的胸肌之上暧昧地画着圈,“不,乖狗已经很棒了,乖狗记住了主人的话,能够找到主人要求的位置,非常棒,这么棒的乖狗要给予奖励。”

        乳头被捏住了,尖尖的指甲抠弄乳孔,胸前哗地酥麻,哲差点抱不住琵琶去抱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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