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做了个梦。这一回梦里没有璆锵,没有其他主人,是许许多多陌生又熟悉的穿着铠甲的古代军兵,他们带着淫笑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那么多那么多人,数不清有多少个,将他层层包围,他看不到外面,看不到天空。

        哲感到非常害怕,那么多人那么多根,他会烂的他会坏的,不可以坏,哲挥手大喊,“走开!不要过来!走开!”屁股在地上不停地后挪,哲转着脑袋找主人,璆锵,灏爷,青儿,豆豆,你们在哪,主人,你们在哪?

        “嘿嘿,贱货想跑去哪儿?”

        “别急,马上让你尝爷的大屌。”

        “还有爷的”

        “……”

        再一定睛,每一个军兵都手握着一根粗长的黑色的鸡巴,“不要……”没等哲的话说完,其中一根就塞进了哲的嘴里,全塞了进去,将嘴巴撑得满满当当,“唔唔!”哲被摁住脑袋往里吞,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第二根鸡巴捅进了屁股,哲很难受,很快又不难受了,很快乐。

        数不清的手拽他的头发,摸他的脸摸他的胸,揉他的屁股掐他的屁股,数不清的鸡巴插进他的嘴巴插进他的屁股,他的上下两个洞没有一刻不含着鸡巴,含了一天一夜,还是两天两夜,他睁开眼在含,闭上眼在含。

        他很快乐,快乐地流出眼泪,朦朦胧胧地人群之中出现一张青铜面具,像是极度快乐产生的幻觉,但哲清楚地明白不是,是那个人又来了,来看他如何淫荡,又是如何凄惨。

        他坏了,他一定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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