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凫水?”

        哲摇头,他不是不会凫水,是以他现在的体力他怕游不了两圈腿抽筋死在河里。

        带他来河边的是个长相斯文白净的书生,书生去赶考的途中恰巧和盗匪头子一行人在个破庙碰着了,送上门的不掳白不掳,于是书生被掳上了山,给书生开苞的那夜,倔强的书生一脑门撞在墙上差点没当场归西,哲不想闹出人命,硬的不行来软的,在人喝的水里下了药,趁人昏睡往人屁股抹了整整一盒的淫药。

        那一夜书生不再是书生,书生放浪形骸,圣贤书是一个字也记不得了。

        因着是个书生,哲让人从山下买了许多的笔墨纸砚上来,在人写字作画的时候调戏人,用毛笔搔弄人的私处。

        游来游去,始终距离哲二三尺远,“你不弄,我走了。”“别”书生自水里站了起来,手扯住了哲的手。

        书生环住哲的腰,手指插进哲的屁股抠不知多少鸡巴射进去的精液,指腹蹭过骚点,哲低低哼出声,书生的耳尖红了,书生是个脸皮薄的。

        书生让哲蹲下,哲乖乖蹲下了,书生撩起水清洗哲的身体,胸膛后背,锁骨脖颈,连带着脸也帮哲洗了,哲拽住摸在脸颊的手,引着来到自己的胯间,这下书生耳尖红到耳根。

        鸡巴戳进屁股,书生不疾不徐地抽送,哲则低哼着竭力收缩屁股夹紧屁眼里的鸡巴,有人来了,身后的人明显身体一僵,书生想逃,哲攥住人的手不让人逃。

        “被肏的是我,你羞甚?”

        书生脑袋埋在哲的肩膀,抱紧了人快速顶胯,来人有两个,是结伴来洗衣的小倌,小倌瞧见河里的一幕,暧昧地冲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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