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乖乖转过身子,衣摆撩起,但见那衣摆之下是光溜溜的两条腿,“小浪婊子”哲笑骂着挺胯肏进手下的屁股,这手下原就是个小倌,骚的不行的一货色,在山下卖屁股时常日鄙夷客人的那物小,又早泄,每每在兴头上客人已先丢了,搞得他十次有九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自从被掳上山,惶恐几日发现盗匪们不吃人肉而且只要他乖乖听话就不会打他,不仅不打他还给他吃给他穿,还拿大屌弄得他爽得要死。
在山上一月有余,这骚货只恨没早点被掳上山。
“嗯……爷……真大……爽……爽死小的了……”细细的嗓子猫儿一样骚叫连连,哲伸手到前面一摸,本想摸对方的胸,却摸到一手的黏腻,原来是这骚货爽到不行口水流了一胸,抽了上百回,哲泄在骚货手下体内,那骚货不满足,撅着个屁股乱摇乱晃,哲甩了两巴掌,越甩对方摇的越浪,哲一脚踹了过去。
骚货手下被踹翻在地,却是麻利地爬起来,爬到哲的脚步,重新把个骚屁股摇起,“给爷踹,踹死浪婊子。”
第一回踹的时候哲可兴奋了,一夜踹了上百脚,骚货手下又哭又叫,满地爬,到处尿,哲跟在对方屁股后头追着踹,而眼下,哲踹了三五脚就甚觉没意思。
哲的眼前浮现一张俊毅的脸庞,大鱼大肉吃了,甜腻腻的糕点吃了,想尝口清淡的竹笋。
哲推开房门,挥退身后的骚货手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柴房。柴房,几乎是每一个新掳上山的男儿郎的必经之地,不听话的,那就是久居之地。
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浅寐的男人攸地睁开双眼,见来人是哲,男人神情中透露出疑惑审视,哲绕着男人转了两圈,看到了男人隐藏在外衫内的挺翘的臀,也看到了地上打翻的饭碗。
“不饿?”哲蹲下来直视男人问。
“劫掠之食,耻于食用。”男人正气凛然回。
哲笑了,“耻于食用是吧,行,那你就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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