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打开了,沉睡多日的黑蟒自黑森林苏醒,硕大无朋的蟒头抵准了骚屁穴,胸膛剧烈起伏,在哲自己没有意识到而盗匪头子看得一清二楚的骚浪眼神中,巨蟒干进骚屁穴。
“啊!啊!啊——爷!爷!轻些……哲受不住……”
盗匪头子骂着,鸡巴一回比一回进出凶猛,这几日哲望向他的神情有多浪他不是不知情,但正事要紧,他就眼一闭,不见为静,想着等到真正落脚了再弄这婊子,偏婊子扭着个大肥屁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那群手下看得两眼直冒绿光。
婊子就是婊子,就得日日弄,一日不弄婊子就要偷汉子。
盗匪头子力大无穷,以往哪个小倌躺在他身下不给人肏得死去活来不算了事,哲身强体壮,一个顶三小倌,骚屁眼会吸会夹,骚屁股会扭,骚嘴会叫,骚眼会送秋波,干个一夜都不成问题,干不死,耐干得很,这么好的婊子真真合意到盗匪头子心坎里头去。
“贱婊子!”
“骚婊子!”
“……”
“心肝儿肉,爷的心肝儿肉。”
盗匪头子抱紧了哲,大脑袋转来转去捉哲躲避的嘴儿亲,“别躲,给爷亲一个。”亲的哪是一个,亲了有七八九十个,哲感觉自己嘴上的一层皮都要被亲掉了,“爷,轻点亲。”“你个婊子,敢指使爷,爷亲死你。”嘴上这么说,下嘴的力道却是比前几回轻了四五分。
哲的嘴被嘬肿了,口水流得湿了大片发,侧入肏进去,盗匪头子摸着人愈发大的胸,玩着人顺滑的头发往里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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