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老东西一拐杖敲在哲的身上,哲痛叫,爬着到老东西脚前,一把抱住,痛哭流涕诉说自己是被逼的,那该死的xx早就对他图谋不轨,趁老爷您不在家,在哲的水里下了药,看哲哭的那样惨,老头子动摇了。

        那下人也不是个吃素的,大呼冤枉,说是小夫人如何如何勾引的他,并且他有人证,下人一指指向服侍哲的xx。

        这下任哲哭得再怎样悲天动地也不管用了,老头子眼里容不得沙子,敢偷汉子,定要哲生不如死。

        哲被拖进一间房,瞧见房内一只木头做的小马,哲凄厉嚎叫,“老爷!老爷!哲不敢了,哲再也不敢了……”

        挣扎逃跑,跑到院内被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拎小鸡崽一样拎进房,哲不断地求饶,不断地挣扎,身后跟了又一大汉。

        两大汉一人一条扯开了哲的腿,将人粗暴摁在马背,马背上直直竖立的一尺多长的木棍噗呲捅入下体,尖锐的顶端霎时刺破肠道。

        “啊啊啊——”

        木马放在车上,两个大汉一前一后带着哲游街示众,两边的街道站满了人,人们指指点点,大骂哲活该,守不住屁眼的骚货贱货,就该肠穿肚烂。

        鲜血汩汩淌出嘴,“璆……锵……”每说一个字更多的血喷出来,白皙的皮肤尽是道道血液,身下也是,肠子破了,血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脚趾滴滴答答。

        车行了五条街,血流了五条街,哲痛得死去活来,无数次痛昏又痛醒。

        画面再次转换,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本该死去的他却活得好好的,浑身瞧不出有受过伤的样子,后庭紧如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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