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叫骂着冲上去,沙包大的拳头直冲修的面门,他今天势必要替阿哲讨回公道,而修竟还在面不改色地喝酒。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肉,“啊!”一声熟悉的惨叫,灏大惊失色。

        胸腔重重挨了一拳的哲哇地吐出一大口血,痛到麻木,两眼一黑,硕大的身躯歪了下去。

        灏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大脑宕机,只剩下条件反射的动作,抱住倒地的人又是摇晃又是嘶吼:“娘的!娘的!你出来干什么!你他娘的你给他挡,他都把你这样了你给他挡,那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心,你他娘到底有没有心……”

        听到动静的青儿和豆豆一个从卧室一个从二楼先后赶到现场,豆豆看到哥哥吐血,吓得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不要吓豆豆,哥哥……”

        “怎么回事?”青儿冷着脸问喝酒的人。

        捋起凌乱的长发到额后,修看着沙发前的三人说道,“灏要替乖狗出头揍我,乖狗替我挡了。”

        上午刚包扎过住在一楼没走的景被叫上四楼,待瞧清状况,景又一次黑了脸,“病人情况不妙,我这儿医疗器具有限,最好送去医院。”

        哲被连夜送到医院。

        昏迷的哲做了许多许多的梦,说是梦,却清晰地仿佛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股脑从某个犄角旮旯涌出来,迅速占据他整个大脑。

        深夜,他从某个房间做贼一样跑出来,向一堵墙跑去,墙下有个狗洞,往日他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的地方,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进不大的狗洞,大门后门走不了,翻墙没有力气,想逃只能从这个狗洞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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