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非常后悔一时的冲动,虚拟世界的两年,现实的三年,他千百次切身体会修的疯狂变态,对方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度量,他是药奸了琳玙,可是受害者本人都不曾多么迁怒于他,打着爱护弟弟的旗号的男人却是神经质一样纠缠他、折磨他。

        今天被掐了脖子,在那个世界他不止一次被掐过脖子,甚至被掐着脖子干到肠穿,他呕出血,一群人看着他边吐血边在地上爬,他爬到穿着飞鱼服的男人脚下,男人把尺长的鸡巴钉入他破烂不堪的肠子。

        鸡巴整根没入,身下的哲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修,你放过我吧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哲的腿被架高,坚硬的鸡巴每一次都如利剑般势如破竹,棍棍到心,珠子暴力碾过娇嫩肠肉,伴随着哲的惨叫巨大的车身剧烈震颤。

        哲想逃,侥幸打开了车门,却是半个身子逃出车外半个身子被强制定在车内。

        没能稳住身子,一头栽向地面,哲本能地伸出手去支撑,好不容易用几根手指撑住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屁股里的鸡巴粗猛地一顶。

        “啊——”哲大叫着窜出车。

        修紧跟着跳下车,哲下身赤条条,上身短袖撕烂了口子,而他身后的男人却是衣衫齐整,除了长发些微凌乱,是丝毫看不出两人曾在车内一阵激战。

        哲站起来,瘸着腿向前跑,跑了没几步在身后人的一声“乖狗”之中踉跄着跌跪在地。

        “乖狗,去哪里,等等主人。”修笑着舌尖舔过唇。

        回头只是掠了一眼的哲恰好看见,瞬间抖若筛糠,“鬼,鬼……”在寨中被接连侵犯几夜害他成为整个寨中的精壶尿壶的鬼东西,是青儿和包养他的大人,也就是琳玙和璆锵两兄弟。那时候以为是色鬼,真正得知真相却是比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修悠闲地散步一般踱到跌地的男人身前,优雅地弯下腰,挑起男人的下巴,“乖狗,抓到你了。”长发散在胸前,柔柔软软,昏黄的灯光下隐于凌乱发丝间的凤眸光彩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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