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坐进车里,哲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舒服?”哲摇了摇头,“我看看”哲抬起头,目光和身下人的目光相接。
修常年体温偏低的手抚上哲的脸,“不开心?”问了两次了,如果他再不作答不符合那个见了修就叽叽喳喳的哲了,哲噘起嘴,摆出埋怨撒娇的样子,“你昨晚回来为什么不去贱狗房间?”
“为这事啊,我去了,你睡得正香呢,我就走了。”
哲心一跳,该死,他为什么要问那种蠢问题。
车子停下,修拍拍身上人的屁股,“乖,下车了。”
打开车门,望着眼前的景象,哲本能地后退。
即使再不愿,即使再恐慌,哲仍是坐上了和修一同前往拍摄基地的飞机。
哲搞不懂对方究竟想干什么,不是很忙吗,为什么突然回来,又为什么要带他去剧组?
看到修来,导演仿佛狗见到肉骨头,堆着个笑脸屁颠屁颠地迎了上来,问了好,说了今天上午的拍摄进度,导演眼睛一转,转到哲的身上。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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