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也好想乖狗,好想见到乖狗,但是工作好忙,这几天都没办法回家……”
对着憎恨的人倾诉想念是哲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准备才说出口的,而在听到那人哄小孩似地接连说了两个好想,哲差点没绷住把手机扔了。
不,不是哄小孩,是哄一条狗,他不过是修养的一条狗。
三年,他当狗当了三年。
“嗬……”哲大喘着气,脖颈青筋暴跳,拼命全力去压制心底涌出的憎恶厌恨,但脑海不断浮现的记忆,那一幕幕受辱的证明,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连狗都不如,没日没夜地被侵犯,怎么可能忘掉,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
砰——啪!纯白的牛奶洒了一地。
挂断电话,修盯着手机若有所思,助理过来,修问了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剧组导演发起的聚餐修让助理推了,凌晨一点修下了飞机回到家中。
哲的房间是从不反锁的,推开门,修敏锐地嗅闻到空气中清理过后残留的味道,而睡梦中的哲完全没注意到床头站了个人。
第二天,没有下到一楼,直接来到三楼自己的小餐厅用早餐的哲,震惊地望着座椅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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