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把字嚼得很细:“大概他在不爽,事情的发展和他所预料的一样,所以现在心情很糟糕。”

        平昭佑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发展?如果发展和他想的一样,那不是应该高兴吗?”

        可是他预想的事和他希望的事发展方向是不同的啊。

        看着疑惑的学弟,夏油杰没有再将这个话题深入。他用指头撩过学弟耳边的细碎发丝,指头摸上耳骨处的黑色耳钉。加上这个,平昭佑已经打了八个耳洞,据他本人的意思,这是一种放松心情的方式。

        对于咒术师来说,耳朵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平昭佑又喜欢佩戴饰品,时常跟家入硝子待在一起谈外表的话题。开学时他就涂着指甲油在班里做自我介绍,配上那张漂亮的脸蛋,让人恍惚他没准是来做模特的。

        平昭佑舔了舔唇,将最后一口香草的冰淇淋吃完。一双伸来的手用拇指抹掉他不慎粘上嘴角的奶油,接着夏油杰的声音响在头顶。

        “佑有想过在耳朵之外的地方打钉吗?”

        “偶尔想过,”平昭佑摸了摸自己的下唇,“我准备去弄舌钉,不过悟前辈说觉得那种东西戴起来很麻烦。”

        “悟这种小学生审美不会明白啦,”夏油杰语气轻飘飘的,“这是一种另类风格的性感,而且佑的漂亮脸蛋很适合戴这些呀。”

        他弯下腰,语气平常地说佑你张嘴,我看看你合不合适打舌钉。平昭佑想起来夏油杰好像自己学过一点穿刺和纹身技巧,加上对方私服比五条悟有品位得多,便配合的张开嘴。

        平昭佑皮肤很白,衬得口腔内很红,牙齿像排列整齐的白米,估计用力咬合也不会有什么杀伤力。悟肯定已经吻过他了吧,那感觉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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