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殷九离挑眉,“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林清扬了吧?”

        林清扬被挂在黄金台的正门做壁尻,全身上下都穿着淫具,被操得两眼都发直,看见卮血的时候忽然崩溃大哭,拼命挣扎,正在干他的人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似乎说了些什么,林清扬才老实下来,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卮血磨了磨牙,竟也没有反抗地任凭修罗拿着麻绳将他的手臂捆起来,又说:“那我要的东西呢?”

        殷九离:“都是老朋友了,当然会给你,不过不是现在。”

        卮血骂了声脏话,肩膀一顶,撞开要压住他肩膀的修罗,“老子自己会走。”

        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殷九离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站起来,朝着隔间去。

        冷和已经不在了,床上的李惊却身上的黑裙凌乱不堪,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便被惊醒,警惕地望过来,看见殷九离时缩了缩脚趾。

        殷九离朝他抬抬下巴:“梳妆台柜子里有项圈,自己叼过来。”

        李惊却拖着激烈性爱后疲惫又敏感的身体爬下床,乖乖照着吩咐把项圈叼了过来。他穴里都是精液,被操得夹都夹不住,动作间从大腿上滑落,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殷九离把项圈扣上他的脖子,将链子在手掌上绕了一圈,忽地用力一拽,李惊却扑倒在地,被啄咬得红肿破皮的奶尖在地上狠狠擦过,让他闷哼一声,又是一大股精团从穴里涌出,将裙子濡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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