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和同样一身玄衣,两道暗色的身影在大红的床铺上交叠在一起,格格不入又色情。
李惊却在床上是相当熟练的荡妇。摸他的屁股他就知道该把肉臀往上抬,按住嘴唇就知道张开嘴让人玩舌头。他女穴很细一条缝,淡淡的粉色,没有毛,因此湿了以后总是将饱满的花唇都浸得滑溜溜,娇俏漂亮得仿佛将手指伸进去插一插就能把他玩得两眼翻白。
事实上,即使被一手难握的粗壮肉具贯穿,小穴也柔顺地接纳,往里捅时穴壁温顺地张开,抽出来时又谄媚地夹紧,被顶得肉穴抽搐,淫水还越插越多,能将肉茎伺候得十分满意。
冷和头皮发麻,握着李惊却的腰肢,往他敏感点上打桩。李惊却被后入顶得呻吟都发颤,臀肉被冷和的胯骨撞得变形,盛装打扮的衣物被揉得乱七八糟,珍珠背云从背上滑下来,披肩也凌乱一片,滑到李惊却后脑勺上。
“李惊却?”
“呜呜……咕嗯……”
呻吟闷在枕头里模糊不清,怕他是呼吸不畅要晕过去,冷和拽着李惊却的腿把人翻过来,鸡巴也跟着在穴肉里磨,李惊却哭叫一声,一抖一抖地喷水。
看到正脸,冷和才知道哪里是要晕了,李惊却分明爽得快飞起来,两颊潮红一片,眼神迷离,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头发凌乱,哪里有方才一副端庄肃穆的名门夫人模样,分明是同奸夫偷情被操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荡妇。
“呜……师兄……啊啊啊……”李惊却两腿在半空中疯狂地抖,表情已经被快感冲击地失控,“师兄……好大……”
冷和两耳通红,轻喘着顶得更用力,李惊却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胸口压,声音带着哭腔:“要舔……奶子痒……师兄——”
冷和被他叫得浑身都发热,硬得简直要忍不住把他李惊却往死里操,抬手捂他的嘴,哑声道:“再叫今天就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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