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却觉得殷九离很奇怪。
他说让李惊却做他的宠物,又让他换上了这样的服饰,却没有对他做什么,只说他可以在黄金台自由通行,便带着那个叫修罗的药人离开了。
李惊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看到满屋的胭脂水粉、奢靡衣物时,意识到了这不是客房——这大概是殷九离的房间。
他第一次直面了真正的“鼎铛玉石”“穷奢极欲”,相比这连地面都是玉石的房间,他身上这些丝绸宝石都算得上朴实无华,难怪殷九离这么嫌弃他穿过来的李寒锋的黑衣。
转了一圈,李惊却觉得眼晕,打开门准备出去。不曾想一打开门,更是鼎铛玉石般的建物,廊灯极致精美,挂满了回廊,将整个黄金台照亮,在常年阴暗的紫雾谷里散发着荧光;仅仅李惊却能看见的奴仆都有数百,几乎没有相貌寻常之辈,花一样散布在廊上,正各自洒扫做事。
李惊却默不作声地将门关上了。
他耳根微红,在门后沉默半晌,重新推开门出去。
意外的是,没有人注意他,仿佛穿着淫靡、从黄金台主人房里出来是多么正常的事。但即使这样,李惊却还是贴着墙角、跳上房顶,几乎像是潜入一样在黄金台里穿行。
珍珠在穴口存在感极强,李惊却每动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快感消解,特别是在跳上房梁时,他的下身便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只要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将那含着珍珠的饱满小穴尽收眼底。李惊却好些次都怀疑淫水要滴下去了,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却是将那几颗珍珠嘬在敏感的穴口磨动,又是一阵快感袭来。
李惊却被这几颗珍珠折磨得苦不堪言,一次次将快感忍下去,反而让穴口和阴蒂更加敏感,他的肩膀和面颊上都被反复打断的高潮透出了粉色,任谁来看到都不会怀疑这是个偷偷露着逼自慰的小婊子。
他咬着唇,背上沁了些汗,靠坐在房梁上。他的两腿能够夹住拧断暗杀目标的脖子,此时紧紧夹在一起,珍珠随着力道压着敏感的穴肉下陷,阴蒂几乎被压成了肉片,李惊却双唇微启,舌尖若隐若现,下一刻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长腿绞得更紧。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下面的一个男仆忽然问道,他又嗅了嗅,“甜甜的,还有点儿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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