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寒锋哥,好久不见。”何佑冉臊眉耷眼,“这……这不好说啊。”
何佑冉享受李惊却,享受他温顺的臣服和柔软的身体,但他也不是傻子,只是刻意忽视掉了这是用谁的尊严与自由换来的。反正也不会有人搬上台面来说,既然没有人会较真,他又何乐而不为?
但他从小就怵李寒锋,这时候也不敢不说。
“好吧……我年纪也不大,具体的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就是你们那一批人离岛游历的当天,远峰哥就叫上他几个朋友去把惊却带走了。”何佑冉都不敢看李寒锋的脸,“就……呃……从那时候开始的。”
“……宁远峰?”李寒锋一怔,面色忽然惨白如纸,满目都是难以置信与惶恐,何佑冉被他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寒锋哥你没事吧?”
李寒锋看向何佑冉,尝试发声了好些次,才说道:“继续。”
“呃,嗯……然后,”何佑冉担忧又害怕地瞅着他的脸色,生怕他厥过去,“那之后他们就要惊却每天往他们那边跑,有人看不惯他们吃独食,人就越来越多。”
吃独食。李寒锋笑了一下,那笑容悲凉又痛苦。
为人鱼肉啊,小却。
“宁远峰呢?”李寒锋问。
何佑冉想起来也觉得难以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被李寒锋阴寒恐怖的视线一扫,才囫囵交待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几年前宁远峰被人打了一顿,废了子孙根,宁远峰就开始四处发疯,后来就迁怒到惊却身上,和几个人……好像是第一次拉走惊却的那几个?他们关系一直挺不错的。他们把惊却关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听说把他打得很惨,大半个月了才被隔壁碎梦找到。
“刚救出来的时候惊却都不会说话了,浑身上下没块好地,被送去药王谷治了一段时间才回来。宁远峰和那几个人就被龙吟除名了,当时那几个碎梦打得可凶了,我还记得冷和师兄差一点就把宁远峰杀了,还好被他们掌事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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