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峰笑着指了一下黑狼的身下。射完精的黑狼终于将阴茎从李惊却身体里拔出,李惊却瘫在地上,腿间痴肥的肉逼合不拢,猩红的孔窍翕合着,狼精失禁一般往外淌。

        “哟,是个碎梦?”“等会,有个逼?李惊却?我靠还真是!”“哎哟,这不是我们小却嘛?”

        几个龙吟亲亲热热地凑上来,打量着软如烂泥的李惊却,“我去,被阿黑操得舌头都吐出来了,爽飞了吧”“不愧是公用的肉便器啊~”“肚子鼓成这样?全是狼精啊,真骚。”“你们说他会不会给阿黑生小狼崽儿啊?”“母猪和狼生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咂嘴:“太久没操他了,看得我都硬了。”“卧槽,畜牲操过的垃圾你也要?我可不操。”“我就说说,他身上一股狼味,怪恶心的。”“我也硬了……”

        李惊却被抓着头发拽起来,被用力掐开了嘴,阴茎长驱直入。

        “你小子特么抢跑?”“靠,忘了还有上面这口逼。”

        李惊却浑身瘫软,恰好方便了让他口交的人抓着他的脑袋前后晃动,他插得很深,并不在意李惊却喉咙如何疼痛得抽搐,浓密的阴毛扎在李惊却脸上,浓厚的男性气味包围了他。

        其他人围着李惊却给自己撸,李惊却眼珠转动,从他们脸上看过。

        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那间不见天日的黑屋。骨折的双腿,只要挣扎就会落在身上的铁棍,无论如何哭喊求饶也不会被听到,黑暗里围在他四周谈笑的人,所能做的只有张开双腿,在暴力的侵犯中努力高潮。

        一道精液射在李惊却雪白地臀肉上,紧接着嘴里的阴茎也跟着抽出,男人一手托着他的脸,一手扶着阳具对准李惊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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