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惊却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是从喉咙深处发着抖挤出来的,他平静无波的面容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宁远峰再熟悉不过的、极致的恐惧,李惊却死死盯着黑狼,手肘支起,却又无法将他的身体挪动半分,“不……”
宁远峰做了个手势,随即向门口走去,黑狼咬起李惊却的衣领将他往外拖,李惊却拼命地想要挣扎,然而只是无用功。
月亮出来了。废物外有一片空地,李惊却惊恐地看向宁远峰:“不要……贱奴错了,贱奴错了!求求您!求您!!!”
“阿黑,”宁远峰置若未闻,“可以了。”
黑狼咬住李惊却的裤子,狼牙尖锐,在月光下泛着阴冷的光泽,轻而易举地便将李惊却的裤子撕碎。它身形过于高大,李惊却躺在他的肚皮下,崩溃地看见巨硕的狼茎高高翘起,几乎有他小臂长,没有章法地在他下身蹭了蹭,很快找到一处温热湿软的地方,耸动着腰胯开始戳刺。
李惊却被严严实实地罩在黑狼肚皮下,几乎是尖叫起来,他疯狂地蹭着后脑勺,借力将身体往上拖,空地上都是细碎的石子和花草,将他露在外面的双腿和手抖划出细痕。他四肢无力,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引起黑狼的注意,它伸出前肢,直接按住了李惊却的手腕。
李惊却惨叫出声,巨狼的力道几乎能将他的手腕按碎,他拼命地从皮毛下往外看,寻找宁远峰的身影,惊慌失措地喊叫:“主人,贱奴求求您!!请您饶恕——请您饶恕——嗬——”
他像只缺氧濒死的鱼般弹了一下,狼鞭粗暴地碾着嫩逼挺入,将肉唇撑成了薄薄两片,不等李惊却适应,便狂风骤雨般疯狂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往花穴深处凿,一下比一下更深,将李惊却操得随着力道在地上不断晃动,奶子在衣襟里疯狂地摇晃,失控地往外飚奶,将胸口两点濡湿一片。
黑狼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仿佛在安抚惨叫不断的李惊却,下身激烈的挺动着捣杵,毛发在李惊却腿间摩擦,并不很软,有些痒痛,刺激得李惊却逼穴抽搐,被操弄得尿水淫液失控地狂喷。
紧致的阴穴绞着狼茎,连肉壁上的褶皱都要被撑平,淫水和尿液很快将狼茎上粘上的撕裂的血液冲刷去,李惊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巨狼操死在这里,逼穴却习惯于将粗暴地疼痛转换为快感,肉刃终于撑开深处过于紧致的穴肉,撞上一口柔韧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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