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呼嗯……别……”

        腹肌被尻穴里源源不断的水液濡湿得反光,往下,躺在地上的男人伸出肌肉虬结的手臂,揪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的两颗粉嫩乳首,几乎将奶子拉成了水滴状。

        李惊却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液,右颊肿起来红肿的掌印。他捧着乳房的根部,仿佛在将奶子献给宁远承凌虐;然而即使如此,时不时甩在奶肉上的暴虐力道也证明了他的顺从全然无用。

        该说不说,多亏了灭斩前几天几乎没把鸡巴从他穴里抽出来过,小尻被分量过足的性器撑了太久,否则被毫无前戏扩张下直接操进肚子里,他估计会叫得更惨。

        “嗬……嗬……”李惊却几乎喘不过气,抖得坐不住,柔软大腿瘫软如泥地贴紧宁远承的腿,腹部青紫一片,绷出阴茎的形状,像是要破腹而出般顶弄,“宁远承——”

        宁远承额上也沁出汗来,他咬着腮帮,兴奋地喘着气。

        “宁远承。”李惊却喘着气,慢慢地说,“你怎么没有死在沙场上呢?”

        “哈?”宁远承挑眉笑了一声,粗糙的手心摸上李惊却的肚子,隔着淤血的皮肉为自己的阴茎按摩。

        疼痛席卷而上,李惊却难忍地蹙眉,发出虚弱苦闷的呻吟。

        “臭婊子,你胆子变大了啊。”宁远承笑着加大力道,“怎么,又想被挂到墙上轮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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