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却呆了一下,想起来昨晚到后面他人都懵了,迷迷糊糊地要刀,等被洗干净塞在被窝里,还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把应见山逗得直笑。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脸红,扯了被子缩进去。

        光线被隔绝,黑暗里,李惊却只感觉到心脏饱胀,他唇角不住地抬,抓着被子偷笑一会儿,才探出脑袋来。

        应见山走之前把窗打开了,让房间更亮些,好让李惊却看得更清楚,能大致地看着东西的轮廓摸索行动。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些风雨欲来的湿意。李惊却有些担心,昨天应见山同他说今日要去城西帮邻居家的夫人取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他听应见山提过,邻居姓余的一家人很好,只是他们先前来探望时,李惊却因为伤势太重还在昏睡,倒是吃过他们送来的吃食,是沧州的风味。

        李惊却慢吞吞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回到房间里,扶着桌子闻空气里隐约的花香。看不见后,他的耳力更加敏锐,忽地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立刻转身去开门,有些开心:“应见山?”

        他被猛地抱住。

        李惊却回抱住他,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紧抱着自己的人没有回答,李惊却心下升起些疑窦,就要抽身后退,却被搂住腰肢带了回去,一双手臂有如铁钳般将他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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