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却何其敏感,闷闷半晌,说:“我帮你吧。”

        还是硬了,应见山绝望,手里却把李惊却抱得更紧:“不管它。”

        “真的吗?”

        “别说了……”应见山有点崩溃,李惊却感觉手下应见山的头都开始冒热气,“我要是现在对你脱裤子,不如让我一头撞死。”

        李惊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应见山郁闷得要死,转移话题:“我们聊聊天吧。……你什么时候改名的?”

        他一直有些在意,现在才有机会问出来。李惊却也一直默认“惊鹊”这个名字,也没有纠正他的意思。

        李惊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出生的时候,哭得很大声,把产房外的喜鹊都吓跑了,父亲便给我取名惊鹊。

        “他希望我以后也能这样,充满生气,又像鸟一样自由。”

        李惊却伏在应见山的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但我六岁时,娘就去世了,父亲太过悲痛,没多久也撒手人寰。家里垮下来,哥哥带着我去了谪仙岛,一边习武一边照顾我。

        “改掉鹊字,是我主动提的,哥哥同意了。但没多久,哥哥还是走了;后来的日子里我总是很伤心,还好遇到你,但你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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