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却把莲花酥怼到他嘴边,不让他接着贫嘴。黑衣人咬了一口,笑道:“好甜,你替我吃吧。”
李惊却没应他,但坐到桌前,把零嘴摆出来,挨个尝了一遍。
他突然叫了一声:“应如是。”
躺在床上的龙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其实我叫应见山。”
“哦。”李惊却点头。
两厢沉默,应见山忽然噗嗤一笑,肩膀一颤一颤,扯到伤口,痛得“哎”了一声,只好忍着笑不动,李惊却侧过头不看他,嘴角也勾起来。
“李惊鹊?”应见山笑着看他。
“嗯。”
相识近八年,他们才终于交换了彼此的名字。
李惊却把果脯吃完,不再搭理应见山,让他安静养伤。
应见山闲得无聊,在床上睡了有一会儿,再醒来时,李惊却正坐在床边,刚好将花环编完,随手套进床头的圆柱上,散着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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