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地走到书桌旁,拿起cH0U屉里的快筛试剂。

        第一次自助式快筛的过程并不是特别顺利,我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子奇痒无b,测完後还阻塞的有些壮烈。

        几分钟後,我呆呆地看着试剂板上鲜红的两条线,坚持与它大眼瞪小眼。

        我扶着额头无奈地笑着,心想自己这段日子X格已够社恐了,平常几乎不跟人接触,怎麽还会yAn了呢?

        当下喉咙越来越乾燥,眼角也因咳嗽的用力而泛起泪光。

        身T的酸痛与发热让我无法忽视新冠肺炎的威力。

        我以前总觉得这只是个麻烦的病,没想到真的轮到自己时才明白,这种高烧与咳嗽折磨得人无法思考,甚至有些许的窒息感。

        这也太难受了吧?让人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被烈焰炙烤的木炭。

        此时我也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人住确实有一个人住的缺点——临时生病的时候没人能注意到我的情况,严重点,甚至还会有可能出现人身安全问题。

        「喵嗷呜──」听到猫叫声,我的视线也落在了蜷缩正在书柜旁的米浆身上。

        我刚想开口和牠说说话,可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只得急忙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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