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皮带对折,手背上青筋微凸,彰显着他的隐忍和克制,当他俯身将皮带递来时,肩胛骨划出锋利的弧度,如同收拢羽翼的鹰隼。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宁锦书,他腰肢劲瘦,宽阔的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矫健有力。

        他缓缓地跪在地上,跪下的姿态像折翼鹰隼收起利爪,腰线在阴影里弯成献祭的弧度。

        他下跪的姿势熟练得让人心疼,仿佛他已经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动作。

        因为体位的关系,宁锦书之前从没看见虞砚之的背。

        对方的背部有一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呈现出暗红色,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触目惊心;

        有的则是陈年的疤痕,颜色已经变淡,像一条条蜿蜒的河流,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伤痕,是岁月的痕迹,是苦难的印记,是无声的抗争。

        此刻那些伤痕在暖光灯下泛着珠光,宛如嵌在白玉上的珊瑚纹。

        它们非但没有破坏他背部的美感,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野性难驯的魅力,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虞砚之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宁锦书,轻声道:「小书,打吧。哥哥不怕疼,哥哥已经习惯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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