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卿钰醒来时身边已没有人在,身体一片酸痛且粘腻,下体仍有些鼓胀好似还有东西塞着,看来是还未清理过,他撑起身准备唤来小厮打水清理,坐起身才发现穴内还插着根东西,看来不是错觉,他忍着酸痛将花穴内的东西抽出,原来是一根精细的玉势,穴口没了东西堵住,昨夜射在里面的白浊便流了出来,带来一股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恰好妈妈带着小厮进来看他醒了,捂着嘴笑,对他说贵客很满意,给了不少的赏钱,都够包他一个月了,于是妈妈也非常善解人意的允许卿钰可以休息几日待调理好了身子再接客。

        卿钰想应该是皇帝说了什么,才让妈妈如此善解人意,这倒是给了卿钰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没过两日皇帝又来了,他像先前说的那样给卿钰带了一对精巧的金铃。

        精致的铃铛挂在鲜红的乳尖,随着每次撞击都带着一阵清脆的铃声,淫糜又勾人。皇帝很喜欢这处地方,每回来都得用大手蹂躏后再好好舔弄啃咬一翻将其弄的通红挺立乳肉也均是指印才肯放过,卿钰心中腹诽他像没断奶似的。

        妈妈因为皇帝给的丰厚的打赏简直笑歪了嘴,卿钰乘机在纸上写下他的条件,按理说卿钰提出的条件不应该被答应,毕竟客人们来这也不喜欢身体残缺之人,上了床发现不会叫那多扫兴?一个等待被挑选的玩意儿还想着自己挑选客人,那不得赔个低朝天?但妈妈看着卿钰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庞,不由得想,只要有这么一张脸,旁的条件倒也不重要了,于是妈妈也答应了。

        皇帝公务忙倒也不常来。但卿钰不能不接客,于是卿钰的第二位客人又是一个他的老熟人。

        那天卿钰坐在窗边向外看,发现街道两边围满了人,还有官兵在拦着人群。

        他低下头,底下那人身着盔甲骑在马上很是意气风发,那人恰好抬头向上看,与他对上了眼。

        这正是凯旋归来的少将军,与卿钰也是熟识,只可惜后来追随的人不同,从而导致两人成了敌对派系至此离了心。

        当初送别时,卿钰也曾站在城墙上目送他离去,没想到再见到他时两人会是这样的情形,凯旋归来的少将军,接受着百姓的欢呼与赞美,而他却成了一个在青楼卖身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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