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把季渊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起身去关上门,唯一的一道光线也被强行拒之门外。

        昏暗的卧室里看不清顾萧的表情。

        “我操!顾萧,你他妈不会来真的吧?”

        他这次是真有点害怕了,并不是害怕自己后穴不保,真正令他恐惧的是自己像怪物一样残缺的身体被人发现,然后像母亲以前对他那样,被唾弃,被羞辱,而且这个人还是顾萧。

        他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顾萧,萧哥,我皮糙肉厚的又不好操,我,我去给你找更年轻,更好看的男孩。”看着欺压而来的顾萧连连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顾萧早已脱下西装外套和马甲,他边解领带边说:“季渊,四年前你就已经知道我对你的想法,现在又自己找上门,那我岂能有不要的道理。”

        顾萧这些话更像是在扇风点火,季渊就是火苗,火越扇越大。

        虽然季渊心里慌到不行,但嘴还是硬的:“呸!能不能别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你在背后使阴招,老子现在能在这儿?傻逼!”

        对方不但没有恼反而笑出声来,顾萧侧过身长臂一伸,打开床头灯,拿过床头柜上的东西,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证明着自己的身份。

        季渊也经常穿梭在莺莺燕燕之间,他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神经病吧,我警告你,别把这恶心玩意儿用在我身上啊!”说完就抬起脚要踹向顾萧。

        顾萧眼疾手快抓住季渊的小腿,往下用力一拉,金属链冰凉的触感落在季渊脸上划过,落在他脸边的床单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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