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够。
陆行的声音平稳，手指却残忍地与他的声音背道而驰，在她最脆弱的时刻，将她推至巅峰的边缘，却在她即将坠落时无情地撤离。他的动作精准而冷静，如同训练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她的喘息破碎，膝盖发软，腰身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矮几上，唇瓣微张，眼尾泛红，像是一只被逼到极致的幼兽。
可她仍然在试图听。
仍然在试图记住那些数字、那些关键的信息。
她的本能被折磨得濒临崩溃，而她的理智，还在苦苦挣扎。
陆行眸色加深，眼底隐隐透出一丝赞许。
他喜欢看她这样——在理智和快感之间挣扎，在崩溃与清醒之间徘徊。她的克制、她的隐忍、她的不甘，都让她变得更有趣，也更值得被一点点调教。
他故意在关键的数字出现时，加重指腹的力度，让她在记住关键信息的瞬间，和身体的刺激紧密关联。或许，她就此学会如何在身体失控时保有一丝神智；又或许，她会因此每每听到关键信息，身体便忍不住泛起隐秘的颤栗。
无论哪种，他都很满意。
她终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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