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花,伊纳利觉得它更像块融化掉的巧克力。尝起来会是甜腻的,美味的。
这么想着,他便把头埋在埃德的腿间。用嘴含住两瓣阴唇,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入口中。
果然,很甜。
而因为他的动作,埃德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伊纳利的头。埃德本就健壮,就连大腿根都粗壮无比,现在这么一夹,倒是要将他闷死。
伊纳利怎么说也是个体面的人,他可不想就这么不体面地走了。就算走了,也得先把本垒上了。
于是他想把头抽回来,却发现埃德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摁在自己脑袋上。虽然声音很模糊,但伊纳利肯定,他的好埃德正哼哼地喘息着呢。
泄愤似得,伊纳利用牙齿轻咬了一口脆弱的阴蒂,趁着埃德痛呼的期间,两手一掰才得以逃脱埃德的桎梏。不等埃德将腿合上,伊纳利一手拢住埃德的雌穴。
“我的好埃德,哥哥刚刚差点要被你夹死过去。你说哥哥要是进去了,那哥哥岂不得魂飞魄散?”
埃德哪里听得懂这些淫言淫语,只一个劲扒拉伊纳利放在他下体的手,却是动弹不得一点。那手跟焊在他下体似的,还不时地掐弄他的阴蒂。埃德又痛又爽,更多的是痛,又因为听不懂伊纳利的话不由得地有些生气。
他不再无用功地阻止那只作恶之手,只是捶着伊纳利的肩膀:“哥哥坏!坏哥哥!不要哥哥了!不要哥……唔!呃嗯……”没等他把话说完整,伊纳利曲起一指就直直捅入狭窄的甬道。
异物侵入的瞬间,埃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原本还维持捶打动作的手不知何时环在了伊纳利的肩膀上。
“埃德,怎么可以不要哥哥呢?哥哥错了,不该欺负你。好埃德,哥哥这就让你舒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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