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离开了原来的家,但他永远是家里的一份子。他会因为容貌被狼族厌弃,但他还有他的家人,他的埃德。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写作,突然耳朵被摸了一下。对于每个种族来说,耳朵,尾巴都是他们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同理对伊纳利来说也是,但或许是因为知道对象是谁,他反而没有被触碰到逆鳞的警惕。
温和的脸上是一贯的从容,他放下钢笔去抓埃德的手,那只手是粗糙的,带着温暖的热度。
“抓到你了,小坏蛋。”
伊纳利顺势将埃德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抬起眼时带有些抓到坏孩子的得逞和压迫。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从来没有摸过其他种族的耳朵,很好奇而已。”对上伊纳利的眼神,埃德有些心虚但又因为已经被娇惯了,说话早没有一开始的客气。
看到那两只原本精神抖擞的兔耳耷拉下来,伊纳利温柔地笑笑,他没有指责埃德,只是拉着埃德的手去碰自己的耳朵:“哥哥不怪你,我的小埃德,哥哥允许你摸我的耳朵。”
埃德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摸伊纳利的耳朵。软软糯糯的,灰黑色的毛发柔顺地在他掌下流连,令人舒适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哥哥的耳朵好软,和摸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埃德由衷发出感叹。
“还有尾巴呢,小埃德要不要也摸摸。”不等埃德回应,伊纳利就拉着埃德的手摸向自己的尾巴。
狼族的尾巴根部在腰椎那一块,毛茸茸的一条,平时就露在外面。埃德其实觊觎很久了,现在所有他感兴趣的都摸到了。心中是说不出口的满足感,还不忘给予自己的评价。
“好温暖……我也想要一条和哥哥一样的尾巴,这样就不怕冷了。”
“傻瓜,哥哥的尾巴就是你的。”伊纳利抬手刮了刮埃德的鼻子,“哥哥的耳朵尾巴都摸过了,我的好埃德,哥哥是不是也能摸摸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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