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的右胸被奇怪的长条东西贴着,盖住乳头,舌头撕不下来,吃不到。

        安长乐就低头用湿漉漉的舌面,在安杰另一边的胸乳上舔来舔去,嘴里同时发出轻柔的“呜呜”声。

        它吸取了昨夜被斥责的经验,完全不敢用力,锋利的牙齿全都收起来。在它卖力的舔弄下,那粒可爱的乳果逐渐挺立,被它粗糙的兽舌卷动着碾来碾去。

        “乐乐!”

        安杰被它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胸膛却在舌头下不住地乱扭,双腿肌肉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半是痛苦半是舒愉地低哑哼唧,“嗯啊,别舔……嘶……”

        听到他的声音,雪豹兴奋得瞳孔放大,舔得更起劲了,尾巴左右摆动,抽在身后的桌子和沙发上啪嗒啪嗒的响,在敲鼓似的。

        “啊——!痒、好舒服……”

        舌面上的倒刺软硬适中,密密麻麻,一会刺着乳头,一会扎入乳孔,舔弄时难以避免地蹭到大胸上的奶晕,原先还是浅粉色的奶晕在安长乐兽形舌头的奸污下变得红艳艳、湿哒哒的,一看就是被人吃了又吃的模样。

        甚至,安长乐的兽舌还蹭到安杰旧伤留下的疤痕上。那处靠近心口,曾经让安杰命悬一线,如今愈合后,是新长出来的嫩肉,特别的敏感,每舔一下安杰就浑身抖得厉害,唇缝间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左胸又圆又大的奶子被安长乐舔了个遍,软刺刮得胸肉上大片地泛起嫣红,还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乳尖也被刺激得又肿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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