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菲林搓着手拦下安杰:“那个核心,什么时候再拿过来卖?军需品很有市场的。”
听到关键字的安长乐瞬间警惕心拉满,悄悄拽了拽安杰的衣角。他还记得这个东西很危险、很敏感,心底隐隐有声音告诉他不能让安杰再碰。
下摆被扯,安杰看了他一眼,顺着安长乐的意思婉拒,“没有合适的材料,都是管控品。”
菲林一阵唏嘘但只能作罢。
之后几天,安长乐一直待在二楼,感兴趣的电视剧播完进广告后他会下楼,到维修店里给安杰打杂递工具。偶尔,拿着毛巾,踮起脚给安杰擦拭额头的汗水,避免流到眼睛里。
有外人在,安杰一般只让他擦这个部位。在家里的话,安杰擦不到的后背都是让安长乐帮忙的。前面胸部等敏感部位,安杰不假人手,任安长乐怎么撒娇也不给,生怕出现上次浴室里的意外事故。
一日,有等在一旁的顾客瞧见他脸嫩年轻,好奇地问起有没有在上学。安杰闻言,动了送安长乐去学校的心思。
安杰从军队退役后22岁,早就过了高考限制的最大年纪20岁,加上实在不是个读书的料,一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困得厉害,便放弃折磨自己。
但安长乐不一样。他才16岁,完全来得及。而且,他还是小猫咪的时候就脑瓜子特别聪明,不用安杰教就懂得上厕所、巡回。变成人后光靠看电视将日常用语说的七七八八,这几天讲话都流畅不少,肯定有学习天赋。
不然像他自己,一辈子都当个文盲、做卖力的活吗?虽然上学学费很贵,但钱的问题总有办法可以解决,教育的事情可等不得。
饭后,安杰同安长乐提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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