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安杰还因为安长乐在自己手里射精的事情闷气,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动静很大的哭声,心生疑惑折返回去,见安长乐望着电视掉眼泪,他眼神在电视机和安长乐之间转了转。

        这是看剧看哭了吗?不懂,两个硬邦邦的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有什么好哭的?

        安杰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安长乐不肯说,几步扑过来,手臂圈住安杰的腰,埋头进他怀里,又湿又热的眼泪都抹到白汗衫上,在胸前洇出一片片深色的印记。

        “安长乐,你一个alpha哭什么哭?”

        他身上的衣服脏,蹭了会弄花脸,安杰扣住安长乐的肩头想把人推开,结果安长乐被他一推,哭得更大声了,通红的眼眶里蓄满流不尽的水,活像安杰狠狠欺负他了。

        安杰叹气,谁才是被占便宜、该感到委屈的那个啊?他好声好气地捏起安长乐婴儿肥脸蛋,“问你呢,说话,哭什么?还是我哪里又惹你了,小祖宗?”摸起来软软的,跟海绵蛋糕一样,手感很好。

        唔,再拽一拽。像年糕。

        安长乐脸被他扯得变形,肩膀微微颤抖,忽然啪地拍开安杰的手,绕过他跑下楼。

        “喂!”

        兔子逼急踹人了,安杰懊恼着迈步追去,“我逗逗而已,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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