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干屁眼不足以泄愤,盗匪头子骂着“贱婊子,爷今日就让你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没有爷,你连条狗都不如!”一身腱子肉发力,两臂高高鼓起若小山,盗匪头子两只铁掌掐着哲的大腿根拖行,狰狞的大鸡巴进出不停。

        有小倌公子看不下去又不敢上前阻拦,想要眼不见心净回房,却被盗匪们拦住了去路,今儿你看也得看,不看爷爷们掰开你的眼睛看。

        辰儿缩在二把手怀里瑟瑟发抖,“爷,辰儿怕。”二把手抱紧了人,在人煞白的小脸亲了一口,“怕甚,只要你不跑,不背着爷偷汉子,有甚可怕?”听了这话,辰儿抖得更厉害了。

        哲被盗匪头子拖着转了寨子两圈,整个寨子近一百五十号人都瞧见了哲的凄惨之状,哲的骚货手下直接吓尿了,瘫在一滩骚尿里两腿抖得似中风。

        犹觉不够,盗匪头子放下人,十根指骨如铁骨掐住人的两胯,黑黝黝的巨大孽根噗——捅进哲的屁眼。

        “爬!给老子爬!”

        挨了几十鞭子,又被拖了千米,哲面如土色,出气多进气少,俨然一副要不行了的样子,哪里还有力气在夯实的土地去爬行,然而哲不敢不从。

        眼泪滴在黄褐土地,哲颤着身子乌龟似地一寸一寸向前爬行,爬得慢,盗匪头子很不满,抽出鸡巴,一鸡巴抽在哲的肥屁股上。

        “贱婊子!找死!”

        害怕对方又想出别的招儿凌虐自己,被一鸡巴抽趴在地的哲用尽所有气力爬了起来,屁股拼命撅高,“给爷肏,爷,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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