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呜呜昨天还好好的,还一起出门买了件新衣服……”
任冬听见那母亲近乎凄厉的哭叫声和哽咽,绵长不绝嘶哑无比,像头将死的困兽,将电视前观众的心刀刀剖开。
“据女孩的母亲表示,二人昨晚吃了女儿亲手做的饭,觉得有些困倦,便都早早睡去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今天早上九点,两人手机都已经被关机,匆忙开机后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女孩临走前在桌上为他们留了一封便条,上面还写着,爸爸妈妈,对不起,……”
后面的话语任冬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觉得那阵怒火从他胸口一点点上升,降温,变成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冷。
他得做点什么,权力的网络不能因为它足够大就能让每个人永久地活在其阴影之下,他要沉默者自危,他要逼圈养者脱下狼皮。
关掉水源,套上浴袍,擦干头发,他戴上眼镜,开始敲击键盘,几行字从聊天框中飞了出去,任冬向后靠在沙发上,盯着桌面。
“叮叮叮……”任冬紧锁着眉头接起手机。
“今早的事?”一个低沉的男声。
“嗯。”任冬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白,他不知道有几个人的良心能被一段话唤醒,“你能给什么?”
“明天的头版,后两天持续追踪,但在公众号上。”
任冬小小松了口气,不算吝啬的筹码:“我要情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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