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身下被汗水打湿的床单,他勃起了,阴茎不安地膨胀着,内裤被腺液打湿,冷冰冰地贴在他的龟头处。
刚刚两点,他按亮手机看了眼时间,提起地上的校服外套,胡乱翻出兜里的烟盒,起身去了浴室。
哆嗦着手指点燃嘴里咬住的香烟,吸入一口之后,蒋明宇的神色逐渐松弛,像往自己静脉捅了一针的瘾君子。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动作粗暴到近乎自虐,惩罚般地用粗糙的拇指碾过冠状沟和铃口。那感觉像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得到释放,马眼抽搐着隐隐作痛,但又很爽。撩了把汗湿的头发,他低头贴上冰凉的瓷砖,背阔肌隆出一道深而性感的沟壑。
浓稠白浊的液体打在墙壁上,没来得及感受重力就被水流冲走。蒋明宇把早就熄灭冷却的烟头丢进马桶,潦草冲完冷水澡,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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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蒋明宇到校时已经八点,从教室后门走到座位一路都在盯着纪桃,盼他能回头看一眼。
纪桃正趴在桌子上全神贯注地写题,他的眼睛很好看,但视力似乎不太好,离远了就得眯眼,挤出一对细细的卧蚕。
蒋明宇也开始做早自习布置的语文试卷,文言文填空都是他很早前就背过的,写起来没什么意思。
他属于有那么一点天赋的学生,从小学习就领先别人一步,不听课只是因为全面预习过,平时也花大把时间做题巩固知识点。父母老师都知道这些,才不怎么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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