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

        “这就跟烧烤只烤一面一样,会让我很不爽。”

        这个奇怪的b喻说服了李雪塬,他乖乖抱着枕头趴下了。

        绳子的勒痕和磨损是最轻的,烟头烫出的水泡、或者可能来自于蜡烛灼烧的痕迹如梅花点缀这片雪原。此外更多的是拳头和鞋尖带来的淤青,后脑勺也结了一大块血痂。秋草抿着唇徒劳地上药,心里还是觉得该去医院。

        万一有内伤可怎么办?

        但李雪塬有多犟她是知道的,而且他的顾虑多半也自有道理。

        秋草觉得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手下的这具身T还是一0U的,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也充满压抑:“白同学,还没好吗……?”

        “你知道我们班上有多少个姓白的吗?”

        “……三个?”

        “所以叫我秋草吧。”秋草盖上瓶盖,“喝点粥,你今天先在这睡,记得把门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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