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人交接外套的时候,甄淖还偷偷塞了他一大把猫条。

        李炙戴着帽子围巾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那个眼神,是疑惑。

        甄淖不好意思地r0u了r0u鼻尖,说:“对不起,我拿了你的外套,害你感冒了。”

        李炙接过外套和猫条,他今天的T温竟出奇的高,手心暖烘烘的,他说:“不是因为那个。”

        只是老毛病带出来的并发症而已。

        他抬眼扫过甄淖苍白的脸庞,难得关心了一句:“你呢,为什么拿了我的外套还是生病了?”

        “……”甄淖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卡着东西似的涩痛,她又咽了好几下口水,李炙将她的水杯递到她手里。

        甄淖拧开喝了一口,她说:“睡觉的时候又不能穿外套。”

        李炙了然,侧回身写作业,尽管生病了,他的声音依旧很清明:“那就盖厚一点。”

        甄淖说:“盖得多厚都没用,李炙,你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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