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把许天宁操得不清不楚地哭叫不停,急剧强烈的快感比醉酒更让人上瘾,许天宁一边断断续续地呼痛……小声地埋怨对方操得太狠太快,下边那张诚实的小嘴却更谄媚讨好地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着。
顾谦昊刚开始只是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用自身的阳具狠狠抽鞭身上的美人,后来又在许天宁的一次哭斥后突兀地停顿两秒,提出一个他早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天宁哥,这样没问题吗?”
许天宁的双眼迷茫,眼睫和薄薄的……还在快速眨动的眼皮间充溢着动情泛滥的湿润水意,好像没听清顾谦昊所说的话,亦或是没听懂……
他泪眼朦胧地和顾谦昊目光相接,花瓣似的嘴唇轻轻蠕动,身下那只软烂艳红的屄口将对方粗勃硕大的阳具深含在内,肉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让许天宁感知得一清二楚,整个屄穴叫人操得痴痴泄水,许天宁的目光也被那女穴肉缝里插着的屌具干得越发迷离,从嗓子眼间发出断续却又连绵的低声呻吟。
顾谦昊于是又颇有耐心地问了一遍:“没有问题吗?”
他炙热的手掌抚上许天宁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到那层娇嫩的肌肤几乎要在他的掌心中颤抖得皱缩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换个说法……天宁哥会不会被男人操怀孕?”
“不会的。”许天宁哆嗦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来这话之后,顾谦昊顶弄的速度愈发地加快了,叫他后面半句话不得不染上一阵更为浓重的哭腔,“不会怀孕……”
他的声音夹带着啜泣,那张面对外人时冷淡得如同雪山的面颊忽然透出一种类似于积雪融化后的郝然春情。
顾谦昊挑眉,对于这一点倒是觉得不出意料。
双性人本来就很罕见,无非是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上多张了那么一两处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这些器官往往都发育的不好,虽然也有双性人怀孕生子的新闻,但是那都是稀有的事件才会变成新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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