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天宁哥,我现在要操你了。”

        “不,不……谦昊,你冷静一点。”

        许天宁被顾谦昊这一连串的话给说的更是说不出话来。

        他半是惊慌,半是呆滞,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仍旧维持着跪姿,只是已经将身体坐了下去,两边的膝盖互相并拢,身后的屁股碰着小腿肚,全然没有了许天宁平时半点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他的脸颊由苍白中透着的潮红,不说话时常常显出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

        或许是他沉默和纠结的时间太过长了,顾谦昊也感觉到了一股诡异而叫人不耐烦的气氛,以至于年轻英俊的男人皱起眉头,复又迅速地散开,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无所谓地说给许天宁听:“行吧,既然天宁哥不愿意,那就算了,药都涂好了,你注意休息,我先走了。”

        说罢,年轻男人果真一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就连许天宁都没有看清他怎么行动的,对方便已经在他短暂的怔愣中下了床。

        顾谦昊的一条腿刚刚踩到地面,许天宁却忽然倾身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顾谦昊低头看他,挑眉示意:怎么了?

        他连说句话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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