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清正自持的沈大少目不转睛地旁观着姨娘与胞弟的床事,忽然,忽然就迈不开腿了,忽然就起了恐怖的欲念了。

        好在总算有件事拉回了他最后的理智,他强制着将存珠隔着被子从沈流纨怀里扯出来锁在自己怀里。

        他觉着自己应当是没什么私心的,甚至顾念着存珠肚子里沈家的种,把人抱紧了仔仔细细地按在腿上,不再叫他受沈流纨的奸弄。

        鞭子横贯在前方挡住去情绪不稳的沈流纨,他蹙着眉,对于对方这副控制不住底下那二两玩意儿的举动有些看不上。

        “成什么样子了。”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将存珠肚子里沈老爷的遗腹子这事儿给坦白了。

        “你也节制些。”言下之意还是该善待孕夫的。他瞧着对面忽然就沉寂下来,只眼圈诡异地发红,便打算继续商量下去。“这段时日姨娘就去我那儿,待到胎稳了再议。”

        他想着这家里鲜有人能够管住沈流纨,对方年纪小定力又不足,万一又叫这骚贱的姨娘得了空勾上手,沈家怕是大半都要折在这无名无份的小寡妇身上。

        如此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管教才是唯一的办法了——他自信绝不会被这副低贱的身子给迷了心神。

        存珠被他堂而皇之抱回了自己院里,沿路的下人们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沈流纨到了及冠也未娶妻纳妾,平日生活起居也简单,这下忽然带了人回来却是连一间收拾好的偏房都没有,只好不情不愿地将人安置在自己贴身睡过的榻上。他连人带被地扔在上头,才想起来对方身上或许还有些脏污得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站了半晌,还是叫人打水进来。此时存珠也悠悠转醒了,“唔……大,大少爷……”

        明明沉沉地睡了整夜,可身体却诡异地疲累,他勉强撑坐起来,却疑惑地发现周遭环境大不相同了,就连沈执素也面色不善。

        他半顺从地被赤裸着扒出来,直到沈执素半跪下将手里打湿的绸布伸向腿间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眼下是多荒唐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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