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不抽?”乔寻珍奇道,“真是天下第一好家长。”递出去的烟没人接,乔寻珍干脆夹放在许木耳朵后头,手指顺势碰碰脸颊搓搓耳廓,“给咱们的小朋友来一根,该学学了。”

        他只当没看见梁建宁杀人一样的目光,一支烟吊儿郎当地叼在嘴边,倒也真没点,权当个好玩的摆设。

        “我还真没想到这小孩是你家的,怪有意思。”

        “少打他主意。”梁建宁知道这人是个疯的,严苛的军队生活也磋磨不掉他自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疯劲,许木这样纯洁可怜的一个孩子,怎么能遭了他的惦记呢。

        “我就打了又怎样。”乔寻珍嗤笑一声,狭长的眼尾挤出讽刺来,盯着梁建宁抚着那截腰肢搔弄个不停的手,“倒是你,犯罪了吧。”

        梁建宁仍然不愿意把手伸出来,熨帖滚烫的肌肤吸手的紧,“都是成年人,别多管闲事。”

        “他才刚成年。”乔寻珍忽然流露出他这辈子都不具备的高道德感来,虽然是装的。

        “你这是诱奸。”乔寻珍挑挑眉,漫不经心地说出这话来。

        诱你**——梁建宁不想和这种粗鄙的人进行交流,他和这类人,不,野兽,天生就是死对头。

        他似有所感地低头往怀里望,只看见慌慌张张闭上的一双眼睫,正因为粗劣的伪装而不停地细细颤动。梁建宁放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将人往腿上提溜了些后,复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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