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分配的田都在水库旁边的山上,有点远,我就让王婶顺路载我们到水库旁边去。”宋鸿运把装着铁饭盒的小筐放在外面,一只手塞到连虎屁股底下,“这样会好一点吗?”

        他今天按着连虎的意见换了身黑t黑裤,虽然简单但胜在清爽,靠着他优秀的身段和脸蛋倒像外头哪个大学的人气校草。此时一张冷冷淡淡的脸忽然凑近了,问了什么把手垫在屁股下面会好一点吗这种狗屁问题,倒是像什么偶像剧浪漫桥段——

        个屁啊!

        连虎严重怀疑这位兄弟是不是小时候脑袋被门夹了,才同时患上了脑残和面瘫这两种绝症。连虎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胸口一阵发闷,然而顾着陌生人在场,连虎又死要面子,于是硬挤了一个微笑出来,“好多了~”

        宋鸿运听了点点头,又伸过来一只手,严严实实护住了连虎两个被摧残的屁股蛋。

        ……

        连虎又撑着酸痛的屁股和宋鸿运爬在半山腰,他的屁股多肉又饱满,刚刚叫宋鸿运捂了一路,十根手指几乎嵌到肉里,存在感十分强烈。导致连虎现在都还有种错觉,宋鸿运的手指仿佛已经在他的屁股上留下凹陷的印记——连形状都可以在脑海中清晰描摹出来。

        甩开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就看到宋鸿运蹲着身子正捣鼓什么,旁边放了把钉耙。连虎被宋鸿运拉着坐在田边的树下,底下是新落的一层叶,刻意堆叠摆放的模样显然不是自然形成,“下面的土我刚翻过,很软。叶子也是干净的,坐下去不会疼。”

        惠风和畅,晴空朗朗,宋鸿运声音低柔,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好了。连虎眨巴了眼乖乖听着,像幼稚园小朋友。宋鸿运又搬来一叠稻草放在旁边,细细叮嘱了,“把里面的杂物挑一下就好,太短太脏的丢掉。”

        “水和饭菜都在筐子里,想吃就拿,我翻好土再带你玩一会。”

        说着他就抓了地上的耙子自顾自走到另一头挥舞起来,黑褐的泥土不断扬起又落下,在旭日中抛洒出夏天的开始。

        他低头手底下是干枯的稻草,阳光发酵过后的轻微稻谷香与湿润的尘土结合了,钻在鼻腔。连虎莫名平静下来,竟默默干起以前从没做过的活计——实际上他在家连双袜子都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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