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解下秦力下身的装束,一只手摸到那隐秘部位揉弄,一手抚着腰间细腻吸手的皮肉,滚烫的、细微地颤抖着。“坐上来。”郎云亭诱哄着他的近臣,把小逼自己挨上来遭人玩弄。
秦力再不愿也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哀哀的叫唤来,软烂的穴沾上冰凉的手心,郎云亭听他“嘶”了一声,觉得得逞。于是两根指头将高高肿起的蒂子夹了掐拧。
“该给你安个玛瑙扣在这儿。”他以指甲去钻研可怜肥厚的阴蒂,借着溜滑的水液,将娇嫩的内里完全剥出来,“好叫爱卿时时刻刻都能想着朕呢。”
“上朝时一躬身,一跪拜,秦卿恐怕就要被牵扯地喷湿太和殿的地砖了。”郎云亭越说越过分,“那股骚味儿,定要勾的各位大臣也动情呢。”
“嗯……啊陛下,陛下、臣只愿与陛下一同……”秦力到底惧怕这疯子,哪怕是已经被人用热乎乎的龙根搅了烂穴也不忘表忠心。
没办法,谁让他已经是朝野上下闻名的大奸臣,新帝亲口认证的头号狗腿子呢——再不表忠心,恐怕就要被那群“清正廉明”的好官们给撕碎了。
郎云亭眼神一暗,脚尖往旁边一踢,那布包当中便骨碌碌滚出一个血色模糊的人头,俊秀的眉目掩在发下,是惊异到极致的神色,漆黑瞳孔紧锁了,却没有什么不甘愤恨的情绪。
“被这贱人瞧着我们欢爱的样子真是痛快。”郎云亭一口咬上秦力的肩膀,力道收紧几乎见血,他咬牙切齿地,“谁干的你爽快?嗯?我那废物皇兄能把你这骚穴干爽吗?”
秦力边晃了头边安抚着在城墙上,在死人头颅边忽然发疯的郎云亭,他的穴腔被激烈地顶弄着,恍惚间只听见拍溅水声,亦或是护城河,亦或是未干的血液,“陛下、陛下……亭儿……”
秦力一心扶持了十六皇子上位,本想了借此摆脱任人鱼肉的卑贱出身,却不想,他这一生,倒是始终转圜在郎家的床榻上,平白得了些权势地位,却也不过是施舍与枷锁。
秦力不知自己是否后悔了,后悔那一年尚且年幼的郎云亭误闯他被六皇子藏身的别院时,生出的那点利用与柔软之心。
时移事迁,昔日如日中天的郎云继也只能尸首分离,或许他的魂灵还飘摇了,此刻正目睹了他最得力的下属、他的男宠,此刻正婉转承欢于新帝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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