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暌违半年,男人的声音一如过去那般,低沉冷峻。你自幼年起承他教导,亚父温柔中暗含严厉,每每令你如沐春风又倍感压力,于课业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而今,身份迥异,你却依旧对这位昔日亦师亦父的男人从心底本能般感到发怵。

        “亚父,是我不好,我不该置疑亚父的用心,更不该将您扔进……这种地方……”你用回了幼时的称呼,没有在他面前自称为朕。

        看着简陋Sh冷的牢房,想到这半年他就在这种地方度过。

        过往清风霁月,“宁可食无r0U,不可居无竹”的亚父竟在这般暗沉W浊之地每日一点一点被掩埋……即使忌惮他如你,也感到了一丝不忍。

        男人并未因为你的示弱认错有半点儿回应,他像视你为无物般,目光从你脸颊上移开,散落在昏暗的牢房里,似乎对你的自白一点儿不在意。

        他这幅深深拒绝的态度让你心生不悦,如今你已贵为天子,整个皇朝的人都匍匐在你脚下。被高高捧在皇位上的你何曾受过这种冷落。

        只是,眼下情势特殊。

        朝中出了问题,本朝过往长时间累积下的弊端终于在此时爆发,再加之民间天灾骤起,朝中一片W浊,急需激浊扬清。

        如若只是这般,凭你的执政能力,拨乱反正、整顿朝纲、肃清朝堂,虽然会费些功夫心力,但并非做不到。

        可是,偏偏此时,外敌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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