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无助地躺着,小雀儿因为害怕打蔫儿耷拉着,一身的青紫爱痕又可怜又勾人,眼尾总带着几缕水粉色,泫然欲泣的模样,小嘴没玩地求:“别弄了...求求你雷子哥...别弄...磨得可疼...”

        韩雷把人两腿一掰,昨晚被反复抽插的两个小穴粉得发红,颜色比平时都深了几号,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确实是肿了。

        “没要弄你,爹也累了。”韩雷忽然脑袋凑到他两腿之间,对着总是轻轻翕动着的小肉穴吹了吹气,哄小孩似的逗他:“爹给你吹吹就不疼了,是不?”

        几股凉风钻进来,方童脸蛋唰一下红透了,小脚丫子蹬在男人额上把人推开,刚想扯过被子来盖住自己,又被韩雷一把翻了过来。

        “你这小屁股咋还粉扑扑的,打胭脂啦?”白嫩的小细腰下是那团最让人欲罢不能的肉屁股,带着漂亮的粉霞,韩雷爱不释手地揉上,又软又弹地舒服极了。

        “被你昨晚打的呗...”男人的大手粗糙火热,方童像被主人抚摸舒服了的小奶狗,一瞬间软了下来,哼哼唧唧地回答。

        韩川在灶房里添了把柴,炕床越烧越旺,韩雷脸上的笑意掩不住,翻身上床将人搂住,两人光溜着身子肉贴着肉,在冷风嗖嗖的冬日里安心地依偎。

        “眯一会儿,还困呢吧?”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方童脸贴着人健壮的胸膛,轻轻哼哼了一声。

        这大年过的最不痛快的要数韩川,也就爹娘和大哥大年初一给他封了压岁钱的时候高兴,自此之后天天挂念着季允,不知道人啥时候才回来,有时还说着话呢就愣起神。

        正月十五过了,比季允当初答应的时间晚了七天,方童都跟着他一块儿担心起来。

        全家人就自己知道韩川跟先生的事儿,方童老觉得肩上有啥使命似的,挂念先生咋还不回来的同时也怕韩川伤心,没事儿便往人屋里钻,跟小叔子一道看看书宽慰几句,劝他说先生东西都还在这儿,指定得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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