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饱满的两瓣阴唇被挤在一块显得更肉呼了,中间裂开的小缝挤得细细的,淌出晶莹的凝胶,韩雷呼吸粗重,抄了两支麦子,像打散鞭一般往两瓣臀间的屄上扫。
“爹!!雷子哥...别!”
屁股私处暴露在麦香味的空气中,麦子毛糙的的须穗像活了一样直往淫肉里钻,刺刺拉拉地搔得难受。
“太痒了....呜...爹....别弄了...”
蚌肉里流出的水更多了,方童两只抱腿的小手往下,挡住被麦穗鞭扫的小肉馒头,手背湿乎乎的一片,都快急哭了:
“流....流水了都...”
男人坏心往下扫他的小穴,方童浑身打激灵,小肉棒都吐水了,抱着屁股折起腿,小腿不停地踹。
“流水了咋办?”雷子拿麦杆抽他屁股,哑着嗓子问。
“流水了...就得爹爹来堵着....”男孩拖着哭腔,哀哀地叫唤。
“用啥堵?”韩雷终于扔了麦穗压上来,咬着他脖子问。
颈肉是最敏感的位置,方童本还咬牙,这下忍不住仰着脖子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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